2006年,我35岁,体重200多斤,严重超标,身体呈亚健康,连一桶水也挑不动。多年无拘无束的个体经营,散漫的我,经常问自己:挣钱到底是干什么的呢?怎么才能使夫妻、兄弟、邻里和谐相处呢?带着这些疑惑,我决定放弃自已经营十四年的事业,投身到日月峡建设的队伍中,当了一名义工。
神奇的日月峡,好山、好水、好空气,我每天参加森林养生活动,和义工们边学习边劳动,少了一些麻烦,多了一些轻松;少了一些执着,多了一些和谐,心情舒畅,没有负担。仅仅三个月的时间,我的体重减轻了,体力增加了。
我承担的第一项工作是挖卫生间的电缆沟。三个人一起挖,我和刘乙良抢上了头奖,他挖水泥桥前的地沟,我挖马永顺纪念碑前的地沟。经过重载碾压的砂石,像石头一样,一镐下去刨掉一块渣,大镐抡累了换小镐,小镐不管用又换大镐。5月的季节,我光着膀子干,还是不停的冒汗。擦着汗水,坐在沟边直喘气。这样,一上午也没有挖出一米长,就是觉得很吃力,干不动。十几年敲键盘摸鼠标的手,现在抡起大镐,差距可是真够大的了。但是即使这样,我也没有灰心丧气,在刘乙良的帮助下,总算按要求完成了任务。
在义工们的齐心协力下,日月峡国家森林公园的建设每天都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。我相继参加了风车湖工程、十八拐工程和鹿野苑工程。抡大斧,砸大锤,百拾斤的重担也不在话下。身体也越来越通透,以前大夏天也不出汗,也不怕热,现在可就不同了,经常是满头大汗,衣服总是湿漉漉的。在劳动中我越来越感到精力充沛了,思想境界也在不断地升华,身体也越来越强壮了。
在十八拐的筑路中,每天爬上来,走下去,顶风冒雨,从春天干到秋季。尤其是在第六拐的毛石基础的填埋中,料厂距离大约40、50米远,但是由于途中有一个3米长的大深沟,独轮车也用不了。义工们只能扛着石头,沿着踩踏的脚印走下去,爬上来,再把石头扔进地基里。山里的蚊子个大、嘴尖,经常是4、5只一起叮在身上,打都不走,我们干起活来哪里还顾及蚊虫叮咬。渴了,喝口山泉水;累了,坐在大石头上歇一会,擦一把汗,继续干。近处的石头没有了,就从远处的地方找。经过一天的奋战,终于完成这项工程。简简单单的工作,普普通通的人,象拓荒的牛一样默默地耕耘着。
我是过敏体质,在林子里作业,每天被蚊子咬上几十个包是很正常的。如果被毒蚊子咬了,就会起很大的包,肿得很高,连蚊子咬的眼都找不到。被咬的包慢慢化脓了,又痒又痛,还伴随着低烧,白天干起活来就忘了这一切,到了夜里折腾的难以入睡,打针吃药也不见效。后来,我发明了一种有效的方法:用三楞针放血,用负压气罐抽血。给别人放血都好办,给自己放血就难了,别人不敢动手。
有一天晚上七点多钟,蚊毒发难,我独自跑到宿舍去放血。扎浅了不起作用,硬着头皮猛劲扎,放出脓血,身上顿觉轻松。生活就是这样的无奈,也是这样的真实。由此,我深深的感觉到去除自身的疾苦,是多么的不容易;改正自身的缺点,亦是多么的难,需要多少的勇气和魄力。只有战胜自己,才能打败困难和痛苦,但这样做确实很难。每个人都在艰难中生活,我们日月峡这支大团队,义工们就像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一般亲切,互帮互爱。如果你遇到了困难,想半途而废时,这个家庭的成员就会伸出互助的手拉你一把,给你鼓励、支持和力量。
记得在制作“日月峡走向世界”的牌匾时,负责打磨的孙亮,身中蚊毒,由于打磨的振动,伤口处起了红线,而且红线越起越粗,已延伸到腋下,就要攻心的时候了。没有医生,也没有三楞针,我就用电焊条在无齿锯下现磨了一个三楞针,用打火机烧一烧,用酒精擦干净,在小臂处扎了二十多个眼子,把毒血放了出来。
咬了扎,扎了咬,不知不觉时光已过去几年了,从心里就不再愿意放血了,放完血还得消毒包扎,挺麻烦的。后来,就开始挺,挺到半夜,蚊毒随着血液蔓延,天上闪烁的星斗看着我,窒息的感觉伴随着我。靠着墙,硬挺,有时挺到天亮了,累了、倦了,就慢慢睡着了。这就是我在日月峡总结出来的最高对治方法——硬挺。生命何尝不是呢,一步一个脚印,坚持坚持,再坚持。
经过几年的日月峡生活,使我真正认识到了和谐不是靠别人,和谐的来源是靠自己,靠自己不断的改变自我、完善自我。风吹雨打使我们更坚强,就像峡谷间的红松,不惧风雨,不畏冰雪,始终展现着浓重的色彩,氛外妖娆。
我也说两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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